岑溪我的老家 发表于 2022-8-10 15:28:08

中元节记得烧纸钱给祖宗,否则恶梦连连(实际是提醒你)

那个奇怪的七月十五,让我从此改变了对祭祀的态度



青衣看世界

2022-8-9 19:07 · 来自河南

今年感觉过得真快,马上又要到七月十五----中元节了。一年已经过去大半。



我们小城在阴历六月27日下午四点开始静默,今天七月十二日了,已经半月时间过去了。这期间,左邻区域出现病例了,右舍区域也拉走了一栋楼的人,只余我们中间这一小块,还算安然。

自从封在家,可有时间了,我怕自己起惰,便把每天上午的时间,留给了佛学和国学。

随着抗疫的进展,我们也看到了解封的曙光。偶查黄历,才知道今年的七月十五马上要到了。不过,今年的祭祀可能去不成了,这让我又想起了当年那个奇怪的中元节。



当年,我的父亲去世后,我做为家中行小,总是依赖于哥姐们记祭祀的日子。所以父亲去世两年,我还记不清一年有几个属于他们的节日。这一年的七月里,我带着孩子,去了外地的一个姐姐家。

我这个姐姐,她是信JD的,他们不烧纸钱。

坐了一夜的火车,我们在天明到了姐姐家。叙了一天的家常,加上旅途的劳顿,我当晚早早地就休息了,可是却接连出现奇怪的事情。

躺下后,孩子很快入睡。我闭上眼睛,一阵倦意袭来,但我却感觉神魂从现实,垮过入睡,直接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——



这里,天昏地暗,没有一丝亮光,而且静寂无声。在一个黑洞洞、空荡荡的大街上,一个车夫和一辆三轮车,阴阴地,在等着接我。

我吓得一个激灵,挣扎着“醒”过来。醒来后,我怀疑是自己做了噩梦,还怀疑遇到了传说中的“鬼压床”。我起身坐在那里,久久不能心安。

坐了一会后,我不停地安慰着自己。我不想打扰姐姐,就再次躺下。这次我特别注意自己的臂和手,不要压住自己胸口。因为据说那样会让人做噩梦。

我再次闭上眼睛,但我的困意几乎跑光了。只一会的功夫,我的心神再次忽然失控,“我”又进入了那个黑暗无声的世界:同样的场境,同样的情节。依然是那个三轮车,还有那个沉默的车夫。他一言不发,就像一幅静止的画,在那个寂无一人的、黑暗无光的大街上,依旧在等着我。我再次惊起,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睡着,我开始恐惧了。

惊魂未定的我,傻傻地坐着,久久不能回神。那时的我,还什么都不懂,连给去世的亲人烧个纸钱,也都是随着去做,还要哥哥姐姐约着。而且对这些,我还经常在心里不屑:人死万事空,烧再多纸钱有什么用?



这次我坐了好大一会,犹豫再三,不知处于什么心理,还是没去敲姐姐的门。这时已经折腾到夜里十点多了。我已经不敢躺下了,但还要是睡的。

最终,我只得再次躺下,告诉自己: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想,睡吧,可能是太累了……

可就在我闭上眼睛后,诡异再次发生!

我再次“来”到了那个可怕的大街上,并坐上了那辆三轮车。车夫拉起我,在空空的大街上奔跑着。我没有任何思想,就这样呆呆地坐着。没有任何交流,没有一丝声响,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们,也不知在哪里。而且我们好像都身不由已,只是在机械地顺应着一个安排。

一会儿,车子忽然停下。我下了车,惊呆了:这里是老家的一个丁字路口!

它在一座桥的东头。正北是一条邻河的小路,便是去火葬场的地方,那里存放着我父亲的骨灰。我立时有了意识,莫大的恐惧由心而生,再次奋力挣脱,“醒”了过来。这下我吓破了胆了,敲响了姐姐的门。



姐姐起来,听了我的叙述,她查了查日历:“今天是七月十五呢?!”

我漠然地问:“咋了?七月十五咋了?”

“七月十五是鬼节,也是一个给去世的人烧纸的节,但不是大节,有的地方过,有的地方不过。”

我也奇怪地说:“好像家里没去,因为如果过的话,家里的哥哥姐姐们会给我说的。可我这怪“梦”与祭祀有什么关系吗?爸爸的孩子又不是我一个?”

“正好今年闰七月,现在是第一个,下一个七月十五,你回去给爸爸烧个纸钱吧。”姐姐没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交待着我,随即又为我做了个我也看不懂的祈祷。我再去睡时,终于能睡了。

这次过后,我结结实实地记下了一年中所有祭祀的节日,而且每次去都比以前认真多了,再也不会像原来那样不以为然了。

果然是,能说服一个人的从来都不是道理,而是南墙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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