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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什么办? 于 2018-2-2 06:40 编辑
岑溪生活十几年 今年的冬天好像是睡梦初醒似的,忽然变冷起来,让人措手不及,外出的人变少了好多。有的客户来买包子时,我和他搭讪:这么冷的天,你也出来!呵呵,冷,这是应该的,再不冷,这个冬天就过去了。 回望这个冬季,确实冷的天没有多少日,抑或是我忙碌于我的生意,忽略了这个冬季。 从校门走出,就踏入岑溪,岑溪就是我的第二个故乡,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。有的时候我到别的地方出差(五年前我还有稳定工作),提到岑溪时,有的人说岑溪什么什么好时,我也骄傲一阵子,有的人说岑溪什么什么不好时,我也脸红一阵子。 一切事物都在变化着,错综复杂着,以前的日子从来没有想到现在会是这个样子,现在的日子也预计不到未来会是怎么样子。 记得刚来岑溪那阵子,外地的人很多,走在大街上,叽哩呱啦,大部分都是外地的口音。呵呵,叽哩呱啦,那时候我也把岑溪话叫做叽哩呱啦,因为一句都没听懂,和上年纪的人交往时,用一句岑溪话:简直就是鸡同鸭讲。现在我会用岑溪话交流了,叽哩呱啦之词也一去不复返了。 那时候岑溪处在一种虚假的繁荣,物价都很高,高过于二线城市,用一个实例来说明吧,那时候二两桂林米粉,在岑溪三块钱一碗,出差时在桂林消费才一块二毛钱一碗。 当时我在新兴市场附近租房,附近的阿姨们可怜我二十好几了,还没成家,茕茕孑立的样子很孤单,纷纷都献言献策,给我介绍女朋友。 为此,那时我的心就像电灯泡,开开又关关,关关又开开,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,很无奈。最感动的是有个阿姨,叫我打电话给她的女儿,希望我们好上,可惜和她的女儿什么都谈不来,连在一起聊天都是个梦想,现在也不知道她成家了没有。诶!一切都成过去,过了就过了。人生就像那条义昌江,人在岸上走,鱼在水里游,各走各的,只不过有时候河里会掉下一些鱼钩,人图鱼的美味,鱼图人的诱饵。假如各不图谋,那才是义昌江的水,默不作声,慢慢渗进泥土里,滋润着岸上的田地,一切都是无私的。 现在有的人把我叫做“老世”,有的人把我叫做“包子佬”,两种叫法,我更希望叫“包子佬”,因为我根本不是“老世”的料,太过于情感化,有时多收顾客一两毛钱,心里就产生罪恶感。 我老婆更悲催,前年我还在开店时,有一天,一个东北的妇女进店乞讨,递来一张寻找张飞的寻人启事,,说他儿子在老家走丢,现在来岑溪寻找,没有路费回家,叫我们捐点钱给她,当时我不作声,正想对策,可我老婆立即掏出5元钱给她,为此,我们夫妻吵了起来,我说今天有个找张飞的,明天有个找关羽的,后天有个找刘备的……看你如何应对(当然这些都是气话),我老婆回应说,假如那寻人启示是真的的呢?我说假如是真的,她就会去政府那里,这种小事政府就会解决,你这样做不是帮她,而是在怂恿她,人一旦产生这种不劳而获之念后,就会走上心狠手辣的邪路,就像电视曝光的一样:有些行乞之人,他们先天不是残疾的,而是被弄成残疾,因为里面有利益链。我顺便告诉她,假如遇到这些,以后不要给钱了,最好是买点吃的东西给他们就得了。我老婆在委屈的听我训话。说实在的,当时我也在犹疑:给钱到底是对还是不对,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,并非铁石心肠之物。人都是这样,喜欢推诿责任,所以很多时候事情发生的当时,一般都是静悄悄的,等有人把事情担下来后,指责的声音就一箩筐,数落的声音就一大堆。 在岑溪十几年的生活,就是这样平淡着,我现在努力做点心着,努力卖着,因为我一直都有个信念:等我两个小孩长大成人后,我就轻松了。 有的客户吃完我的包子后,说包子很好吃;有的吃了以后,说不好吃,对于这些褒贬不一的评价,我是不作声的,只用微笑来回应,因为辣椒有它存在的意义,酸菜也有它存在的价值,萝卜白菜各有所爱,众味是难调的,当你调对一部份人的时候,其实你也调错了另外一部分人。 十几年的生活就这样过去,相信往下的十几年、二十几年、三十几年…….应该也会是这样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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